东星斑东星斑!

我想考大学呜呜呜!!

求救信号(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爷爷你关注的十八线三十六线四十八线文手更新了!!

这篇其实就是我又想写囚禁小黑屋强制play我又想写he

可能会文不对题:P

题目我随便起的啦啦啦

私心想打病娇tag呜呜呜呜😣️

:D

我是变态



不可思议我居然每天还要刷题还要写文(落泪)我太难了:-C

我手稿写了好多好多好多(bushi)但是

打字真的好累呜呜呜呜!



 


🍏️🍎️🍐️🍊️🍋️🍌️🍉️🍇️🍓️🍈️🍒️🍑️🍍️🍅️🍆️🌶️🌽️ 


“你在干什么!”

 


季望枝猛的被人从后面勒住了脖子,传递情报的手机被他紧紧攥在手里。后面凶神恶煞的阿青用他肌肉虬扎的大臂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他涨红了脸,被狠狠掼在地上的一瞬他贴着阿青的指尖,提早一秒将手机扔了出去。

阿青没看到季望枝苍白的指尖轻点了两下还亮着的手机屏幕,顺便按下了发送键。

索性旁边就是万丈深渊,银色手机在天空划了道弧线,径直坠落下去。

季望枝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刚刚的一掼让他磕到了藏在杂草里的石头,鲜血顺着他苍白的侧脸汩汩而下,颈侧被狠勒过的地方泛起红痕,带着血点,在他白皙肤色的衬托下更显得触目惊心。

“草!妈的!”阿青大骂着,气急败坏的跺了他一脚,转过身从侧腰掏出对讲机准备报信。

 


不行....不能让他报信...

 


季望枝微微撑起身子,抓住时机爬起来就从背后锁住了阿青的咽喉。


“我操!”他勒紧了手臂,阿青的喉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手指狠狠抠住了他用力过度而凸显的小臂肌肉。他咬着牙忍着疼一点点锁紧阿青 的喉咙,谁知道阿青可能是濒死的最后一搏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力气,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倒在地。

季望枝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狠狠震了一下,又晕眼花却干脆利落地向旁边一滚,下一秒阿青逾千斤重的拳头就落在他刚刚躺着的位置,拳风擦着他侧脸而过,连旁边的泥土都崩起来几簇。


季望枝喘着气爬起来踉跄了一下。


他嘴里满是鲜血的铁锈味,额边的鲜血沾上了泥土,脸颊被石块擦伤了,颈边还渗着血珠,被他一抹,点点鲜红洇开,像是颈边画了一朵艳丽的花。

 

 

“诶!你俩怎么打起来了!”

远处的成员发现了异常,冲着他们大喊。

“这小子是个卧底!草!刚刚叫我逮住了!”

季望枝动作再快也来不及堵上阿青的嘴,下一秒他就看见许多人拿着绳子奔了过来。

他二话不说转头就往山下跑,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他拨开挡路的树杈,脸上被刮出一道血痕,衣服被锋利的灌木划开了口子。他急促地喘着气,听到四周树叶和衣服摩擦的沙沙声。

“不......”

 

 

求救信号,

我求救了。

我刚刚求救了。

他想。

 

 

 

双拳难敌四腿,被摁倒在地的一瞬间,窒息感和疼痛一齐涌进五感,他闭上眼睛,晕死过去。

 

 

 

 

 

 

 

季望枝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阿青站在他面前,提着还在滴水的桶,见他幽幽转醒,上来先给了他一巴掌。

“打啊,刚刚不是很能打吗?”

阿青眯着眼看他,季望枝被打的偏过头,脸上立马浮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嘴角流出鲜血来。他环视一周发现周围坐满了人,老成员们早已见惯不惯,新成员们坐在老成员身旁,既害怕又激动,看完这场用季望枝的血与肉组成的表演,他们就知道背叛这个团伙的下场。


“你的紧急联络人是谁!”


鞭子像蛇一样咬上他的身体,季望枝咬紧了牙关,任由撕裂般的疼痛在身上肆虐。

“说啊!说话!”

阿青愤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季望枝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了起来吊在房梁上,只有脚尖能微微着地,是一个标准的刑讯姿势。他身上因为鞭打而裂开的皮肤涌出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衍川...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啊...

 


他微微睁开眼睛,侧过头去看在他身旁执着鞭子的阿青,眼中仿佛有点点泪光,细看却又似乎是干的,但是眼睛很亮,带着希望的光。

 


我好想你...衍川。

 


“想撬开我的嘴?”他冷笑一声,“痴心妄想。”

因为他的挑衅,下一鞭带着凛冽冷厉的风“呼”的袭来,堪堪将他脱口而出的痛呼和讥笑卡在嗓子里。

“呃!”

季望枝猛的仰起头咬紧了自己的唇瓣,在齿缝间尝到了丝丝缕缕的血腥味。汗水浸透了黑发,软趴趴地贴在他的额头,眼眶因为忍耐变得通红,腕上被磨出一道红痕,微微肿起,汗水顺着他修长的脖颈落进被血染红的衣领。一鞭又一鞭,带着带着碎肉和血,带着质问,“说!你的紧急联络人到底是谁!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季望枝感觉自己就像被烈火灼烧,鞭梢在舞蹈,带来的却是折磨,薄汗渗进伤口,就像在上面撒了一把盐。飞舞的鞭梢抽掉他的理智,身体里最微小的神经都充斥着疼痛 。他咬着牙,不愿发出一丁点声响,灵魂在灼烧的痛苦中似乎脱离了躯体,漂浮在半空,冷冰冰的俯视下方发生的一切。但下一鞭狠戾的抽打又让他的灵魂在顷刻间归于原位,血迸溅开来,星星点点溅在他向后仰起的脖颈上,像濒死的天鹅。他几乎把牙咬出了血,犬齿狠狠的切进嘴角,殷红色的鲜血从唇边流下。

 

“我操!这死条子真他妈嘴硬!”阿青啐了一口,迎空挽了个鞭花,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嗖啪”声,“妈的,我看这条子是打死也不开口了,把‘药’拿过来吧。”阿青从鼻孔里冷哼一声,尾音上挑,顺手把粘着碎肉和血迹的鞭子扔在地上,“啪啪”给了他两巴掌。季望枝急促地喘息着,低垂着头,乌黑的头发从两侧自然垂下,挡住了他苍白的脸。“哼,吃了‘药’,你想说也得说,不想说也得说。”

 

“呵,药?氯氨酮?这类毒.品诱供出来的情报,你也信?”季望枝冷笑一声,猛一摆头甩脱了那种眩晕感,他“呸”的吐出一口血来,牢房里昏暗的灯光和血迹衬得他脸像雪一样白,头发乌黑而柔软,尽管此时已经被冷汗浸透,在澄黄灯光的映照下,还是微微反光。

季望枝受过正规教育,正儿八经的公大毕业生,在社会伦理和道德法律的层面,任何一个寻常社会的普通人对毒.品都是抱有恐惧心理的。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实际上越是冲在一线的缉毒卧底月时能强烈的感受到这种白色粉末的不可战胜,几位受过的老缉毒警在强戒所里面容枯槁双目无神的样子闪现在季望枝眼前。

 

“我也会变成这样吗?”他想。

 

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季望枝的意识也随之流逝,“老大,‘药’来了!”门口一个小马仔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差点被门槛绊个狗啃泥,手里托盘上铮亮的针管因为突然失去的支撑力被惯性带的向前飞去,一滴透明液体打着旋飞落在地。管身却被身后大跨步进来的一人抬手稳稳接住,随后侧过身恭恭敬敬的请进来一个人。

被下属请进来的人穿着一整套黑色西装,周身气质冷冽又狠戾。季望枝被疼痛折磨的奄奄一息,迷迷糊糊的抬头,企图看清来人的样貌。

 

“好痛....是衍川来了吗?”

 

世界在他眼里已经变成斑驳的色块,扭曲着融合又分离。他极力仰起头,只能看到与刑房格格不入的铮亮皮鞋踏上肮脏的地面,周边鲜血和尘土飞溅,黑色袜子包裹住的劲瘦脚踝上是笔挺的西装裤,目光所尽之处是皮带上方大衣上一颗华丽的金属扣,反射着从门缝里射进来的一缕夺目阳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睛。

 

“老板。”他听见阿青恭恭敬敬的喊。

 

踏,踏。

在对方到达自己面前的最后一刻,季望枝的意识脱离了躯体,被疼痛带入了黑沉阴暗的深海,他微微阖上眼眸,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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